椰布丁丁丁丁丁♪

挖坟随便吧,随缘诈尸。

#EME#All we know#画家!马总#模特!花朵#第二节

圈圈西预警。
有原创女角色Amy



从那个下午起,Eduardo开始正式的和他的情敌共事,成天成天的浸泡着化学药剂和Mark身上的颜料味里头。
大概又过了一个星期之后,Eduardo之前租的房子也到期了,依着合同,Eduardo在一个阴沉沉的早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搬去和他的东家同居。
Mark的房子就在离他的“画室”不远的地方,那是一片古旧的建筑,大概是和那些或废弃的或还在继续运营的工厂是同一时期的东西。Mark家不算大,大概是那种两房一厅的公寓,但也不算小,至少Eduardo不需要睡沙发又或者是和Mark睡一张床。
Eduardo的房间在主卧的正对面,是一个落了灰的客房,打扫它近乎花去了Eduardo一个上午的时间,同时他得到了一个合心意的房间,皆大欢喜。

在Eduardo和Mark共事的这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里,他发现了很多东西,比如他之前看到的那幅画其实已经是成品,比如Mark是个混蛋——这是他在和Mark聊天的时候发现的,比如Mark还能继续画画是因为Amy的帮忙,比如Amy隔个三五天就会往这跑一次。
在大多数的时间里Eduardo和Mark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,他几乎整天的都待在那个阴冷的厂房里头当一件静物。除去这些时间,Mark在午饭之后总是喜欢在厂房门口站一会,不知道在望着外面的什么东西,又或者是他只是想他透透气吧,Eduardo想,毕竟那家沥青厂在那个时间段里会停止污染本就糟糕的空气。
总体来说,Eduardo和Mark的相处还算是融洽,有的时候Eduardo会下厨,而Mark则会一声不吭的拿着餐具坐在Eduardo对面望着他。一两次之后,Eduardo也开始试着多做一份午餐或者是晚餐。

在初春的下午,冰凉的太阳光会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躺在屋子中央的Eduardo身上,他全身赤裸着,躺在一些翠色的布匹里。
Mark画画停停了大半个下午,现在的这个季节颜料总是很难一下就干凝在画布上,Mark这会有停下了,他拿过放在一旁的毯子给Eduardo披上,然后两个人在漫长的沉寂之中等待颜料干枯。Eduardo在这时一般会盘坐在布块上看着手机,偶尔他不经意间抬头还会对上Mark的目光,是的,Mark总是在盯着他看,那目光赤裸而又坦诚,Eduardo移开了视线,他想Mark大概只是在为他的画构思着什么。
Eduardo从来没有看过那些画着自己的画,他也不想看,因为他不太想知道在另一个男人笔下的自己是怎么样的,他没由来的感觉在那里面应该没有多少纯粹的赞美。

很快的Eduardo脱掉了他的外套换上了短袖,他依旧在追Amy,和Mark之间的关系也依旧不温不火的。
夏天的夜晚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被细碎的雨丝占领,Eduardo就在这样的一个夜晚第一次见到了醉醺醺的Mark,Eduardo不知道他的室友为什么喝醉了,当Eduardo去搀扶他的时候,Mark扒着他一直在他的耳边念叨着“为什么”,有那么一瞬间,Eduardo还感到觉Mark的嘴唇似乎和他的脸颊擦了一下,但那应该只是错觉。
Eduardo想Mark之所以会喝酒大概是因为画画的那些事情吧,今天下午Sean来过,而Mark的作品一直寄卖在Sean的一个朋友的画廊那。
喝醉的Mark几乎是被Eduardo抛在了床上,望着依旧在喃喃自语的卷毛舒了口气,他想其实Mark很在意那些事情吧,关于Amy和他的画,他能在Mark的一些话之中读出他对自己的画作的一些期待,当然,更多的时候他读出了狂妄和自以为是。
Eduardo揉了揉眉角,在帮Mark扯好被子之后转身关了灯之后走出了Mark的房间,而他身后的Mark则在黑暗之中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不知在盯着哪看。
太多的事情一直在Eduardo脑海里翻腾,似乎是被Mark影响了,Eduardo今晚也觉得有点消沉,他静静的躺在床上,思绪开始乱飘,他开始猜测隔着两个门板之后的Mark有没有踢被子,老房子里静悄悄的,Eduardo在恍惚间好像还能听见Mark的呼吸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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